半朵小泓花

夏日午后燥热而粘腻，从停车场走回家这五分钟，已经让人大汗淋漓。

家里安安静静没有人，我一头扎进浴室冲凉，没想到洗着洗着居然来了感觉。

我郑重地对右手说：“这次也拜托了。”

右手就熟门熟路地摸到我那小兄弟上揉了揉，爽得我一激灵，吹了声口哨。

张起灵自打不去兼职后没事就待在家里，我找不到独处的机会，忍着两三周没自摸，导致最近早晨起来都十分难熬。

“委屈你了，兄弟。”我感慨地撸管，心想自己这小兄弟如此优秀，又长又直，怎么就用不上呢？

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，我腿都快软了，慢慢倚到墙上，被瓷砖冰冰凉凉地一刺激差点交代出来。

得想点什么助助兴，我深呼吸平复平复，脑海里冒出几个钙片男主，可是细想又觉得他们面目模糊，身材虽然有印象……还不如张起灵。这么个念头冒出来，我差点软了，抬手给了自己一嘴巴，打完想起来这是刚撸过自己老二的手。

“奶奶的！”我骂道。

我定定心，刨除杂念专心手活，过了半晌感觉差不多了才哼着小曲结束战斗，清理干净之后坐在马桶上抽起了事后烟，抽完大半支，脑子发飘的劲儿也过了，心满意足地走出浴室，一开门就僵在当场。

张起灵在门外，手里拿着我的干净衣裤，不知道站了多久。

烟蒂从嘴边滑落，掉在我脚边，他把它捡起来，在洗手池里按灭了。

“你在这里听了多久？”我僵硬地说。

“我一直都在家。”他答非所问。

说到底也没什么了不起的，大家都是男人，他应该能理解，我这样安慰着自己，伸手去拿衣服。

“谢谢了。”我勉强地笑。

张起灵攥着衣服不肯给我，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“把衣服给我。”我说。

他顺从地让我把东西拿走，然后忽然用手掌扣住我的后脑和脖子，亲上我的嘴唇。

“我从懂事起就在肖想你。”好像是张起灵在我耳边说：“跟我在一起吧，吴邪。”

我本来还有些侥幸心理，听了这话彻底绝望。

“疯了吗你，逗你爹呢？”我搡开他，大脑充血到要自爆。

“我从来没把你当成父亲看待。”他说。

“说的什么屁话，该干嘛干嘛去！”我恼火地吼道。

“吴邪……”

“吴什么邪，滚蛋！”我甩开他的手，气冲冲地远离他，半天没缓过来。

到底是怎么回事，这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？

我站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，从几年前张起灵刚来到我家时开始想，一直想到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和他面无表情的脸……烟烫到了我的手指，我气急败坏地把它扔到地上，狠狠地踩了几脚。

“什么破事！”

天色渐渐暗了下去，我看着外面星星点点亮起的灯光，忽然很想哭。

一起生活这么多年，我从没想过张起灵会喜欢我，我总觉得他还没长大，一扭头就会变回原来那个瘦小无助的孩子。我设想过他也许会在某天娶妻生子离开我的世界，那时我一定已经做好了重新变成孤家寡人的心理准备，并且会送上长辈式的祝福。

可我万万没想到，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，这算怎么回事呢？

我想待会一定要严厉地拒绝他，可是如果真的拒绝，我又担心他转身就走，再也不回这个家。

那么我们俩会有可能吗？我苦笑着蹲到墙角，
心想人这东西真他妈奇怪，几个小时前我还在因为撸管时想到张起灵而惊恐，现在却已经开始思考我们俩未来的可能性。

不可能，我一想到我和他像恋人一样拥抱接吻就浑身别扭，虽然除此之外……

这时张起灵来敲门，说是让我出去吃晚饭。

我拉开门在明暗的过渡中看他的脸庞，忽然想起来他现在二十岁都没到，哪有个定性。

“你抽了多少烟？”他蹙起眉。

“不到一包。”我说：“走，吃饭去。”

侧身经过张起灵身边时被他抓住手腕，他说：“你想通了？”

“这有什么想不想通的，没门。”我抽回手，板起脸道：“从小没打过你，别以为就安全了，我作为你的监护人，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教的。”

他听了这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，我不敢探究，僵着脖子走去餐厅。

“你要相信我，我可以陪你走到最后。”张起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很低，很倔强，带着少年人的青涩。

我不知所谓地笑出声，说：“用不着！”

于是我们俩饭照样吃，日子照样过。偶尔张起灵还会突然来个表白，我只当是他青春期延后了，反正没耽误学习和长身体，爱说就说，一律反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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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

短小的一更_(:з」∠)_准备法考，更新不稳请见谅。

（沙海真好看啊，希望大家都去看一看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