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朵小泓花

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CP

【瓶邪】THE VAST SILENCE 九(哨向)

我跟闷油瓶算是定下了。

虽然他什么都没说,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是老样子,但他这样的人既然愿意回应别人的感情,必然已将未来的事情想了个通透,我不必再自寻烦恼。

“去训练。”闷油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。

我从床上爬起来跟他面对面站着,道:“我已经连续两周没休息了。长官,打个商量,休半天,咱们干点别的。”

闷油瓶转身就出门了。

我赶紧穿衣服套靴子追上去,哎了几声他头都不回。

我觉得闷油瓶这人真是奇怪,明明没有谁来催促,他却总像没有时间了一样要求我训练,不知道整天在担心些什么。

训练多半像今天这样由闷油瓶带我,他出任务时就是黑眼镜来,我这才知道那厮也是个A级哨兵,而且已经精神结合过,对向导的抗性非常高。

我没细想过为什么把他派来,胖子却没事找事地为我解答:“天真,你现在是艳名远播,B级以下哨兵都禁止跟你私下接触。”

我给了胖子一拳,老子这是威名远扬。

闷油瓶忽然站住了,我停下了脑内跑马,站在他旁边。

“张家族长,见了我也不打个招呼吗?”

我寻声看去,是塔里新上任的一个副长,姓汪,军阶比闷油瓶矮大半截,只是名头响一点。

闷油瓶向他不咸不淡地点头,我也跟着点头,心想怪不得闷油瓶站住了,这位汪副长堵着一半的通道出口,十分的没素质。

“你就是吴家那个小子?”他见闷油瓶不买账,把矛头指向我。

可我是从闷家长大的,只当他是在扯淡。

我们都不理会他,汪副长官威不振一脸阴沉,我看他一个人阴阳怪气地唱独角戏也挺可怜,打圆场道:“汪副长,我们要去训练了,要不一起?”

他听了反倒来劲,哼了一声背着手走了。

“这种草包怎么当上副长的?”我扭头问闷油瓶。

闷油瓶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,我推了推他,道:“不与傻逼论短长,咱们走。”

从前不久开始,塔就分配给我了一些日常工作,基本可以分为两类,一是对精神状态很棘手的哨兵进行单人安抚治疗,二是去向导中心值班,对全塔进行常规抚慰。

自打开始工作后,塔里的哨兵们路上见到我都会打个招呼,我因此不太爱到人多的地方来,每次打招呼打得脸酸。

果然一踏进训练场就又陆续有人向我点头致意,说实话我对这里有心理阴影,我瞅了瞅闷油瓶,他仍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,我一想也对,当时丢人的是我,威风的是他。

“吴邪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闷油瓶道。

我冷笑,对他说:“今天好好练练,我怎么忽然这么不爽呢。”

闷油瓶无奈地看着我,道:“好。”

正当我摩拳擦掌时,手环响了,有任务进来,说是有位向导临时有外派任务,让我去替班。

我刚燃起的斗志无处安放,一时有点发蒙,闷油瓶拍拍我的肩,道:“我送你。”

我看着他,恶向胆边生,环顾四周无人注意,对着他的脸就狠狠亲了一口,亲完就跑,跑了几步回头说:“用不着,中午一起去吃饭!”

闷油瓶捂着脸站在原地,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我,估计脸上被我嘬红了。

我想起第一次去值班那天,闷油瓶出任务还没回来,下班时却看到他在门外等我。

他站得笔直,背对着大门跨立。

“长官,要不要我给你敬个礼啊?”我愉悦地说,一看到他浑身上下都舒坦。

闷油瓶转过身来看我,他脸上有伤,虽然没到破相的程度,但也着实惨烈,我皱着眉按照哨兵的恢复速度估算了一下,当时这伤口应该深可见骨。

以他的身手都这样狼狈,这任务对别人来说必然是九死一生。

但他从未对我谈起过自己的任务,这是纪律。我知道即使没有这纪律他也不会说,有些人就是这样,湍流之上是死水般平静的水面,我也是跳进去了才知道的。

“很累?”闷油瓶居然主动向我搭话。

我勉强地笑了笑,岔开话题道:“我今天试了试对全塔范围的哨兵进行抚慰,他们大部分人的精神都很不错,但偶然发现了几条奇怪的精神触梢,它们给我的感觉很相似,像是来自同一个人,但我仔细探查过,确实不是同一个人,而且这些人都有一个共性,精神孱弱……”

闷油瓶仔细地听我讲完,说:“我知道了,这件事情我去调查,不要再跟别人提起。”

他这样说我就放心了,转念一想这分明又给他找了事。

“吴邪,塔里并不只是你看到的这样,遇事多加小心。”闷油瓶忽然说。

我挠了挠头,答应了一声,然后还是没忍住问:“我什么时候能跟你一起出任务?”

闷油瓶望着远处,意味不明地说:“快了。”

我就再没问过这个问题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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